《大学》第十四章《校学生会主席》第十二节

　　　　　　　　　　　　《大学》第十四章《校学生会主席》

　　　　　　　　　　　　　　　　　　　　钟天心

　　　　　　　　　　　　　　　　　　　　第十二节

　　陶瓷碳纳米管混合玻璃球从一条长3米的通道经过,进入一个房间。敦敏原先以为会经过一个水池或者是有着会伤害到人体的物体的房间。可是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房间什么都没有。”敦敏道，声音在陶瓷碳纳米管混合玻璃球内回荡。“没错，什么都没有。”紫衣青年的声音在球壁上传出。“真空。”敦敏道。“没错。”

　　从真空房间出来，敦敏进入一个悬浮着无数陶瓷碳纳米管混合玻璃球的巨大房间。紫衣青年从球体出来，也悬浮在半空中。敦敏也从球体内出来，踩着空气悬浮在半空中，看看上下四周，全是陶瓷碳纳米管混合玻璃球，并没有看到门和通道。紫衣青年在半空中一步一步向前走，敦敏只好跟着。紫衣青年走进一个球体，示意敦敏也进去。敦敏踏进球体，看到面前出现一扇门。敦敏忍不住退一步，从球体外看这个球体，看到的是一个透明的球体，可以以进入到球体，便又看到那扇门。

　　　紫衣青年拉开门走进去。敦敏踏过门槛，进入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张白色的办公桌，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紫衣中年人。“请坐。”紫衣中年道。紫衣青年从门外把门轻轻关上。“请我来有什么事？”敦敏坐下道。“知不知道我们布衣钱庄的盈利从何而来？”紫衣中年道。“不知。”敦敏扬起右边嘴角，身子靠到椅背上。紫衣中年轻轻拍一下桌面，办公桌上方便出现一个立方体显示空间。紫衣中年从中抓出一个金色小球道：“一部分从存户身上取。”。“怎么可能？”敦敏道，“我们存一千块钱，到拿出时加上利息，很明显是比存进时多！”“没错，可是我们利用存户的钱投资和借贷所得的很明显是多于我们归还给存户的。”紫衣中年把金色小球放大，从中抓出一个红色金字塔道。

　　紫衣中年把金字塔放到一边道：“可投资不一定稳赚。”“有时还会亏。”敦敏接着他的话道。紫衣中年点点头从金色小球里抓出一个紫色小球：“没错。”“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其实是直接从存户身上赚取利润呢？”紫衣中年把紫色小球放大推到敦敏面前。敦敏看着里面有一些公式和奇怪的符号。“我不明白。”敦敏看着紫衣中年摇摇头。紫衣中年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到的笑意道：“上面的意思是如果你一年前存一万块，现在可以拿一万零五百块。表面上你是多拿五百。”“这样你们不是要支付五百块给存户吗？怎么还能从存户身上赚取利润呢？”敦敏道。“这里表面，如果你注意到一年前一万块的购买力和现在的差别的话。”“你的意思是说通货膨胀，现在的一万块买的东西已经没有一年前的一万块买的多。”“也不一定，因为如果是买物品的话，也许你可以比一年前的更多。”“怎么证明现在的一万块没有一年前的一万块值钱呢？”“这也是我们钱庄能盈利的原因。普通人对钱的绝对价值根本就没有概念，他们只会理会数值上或者购买物品的多少上。而我们计算的是货币的绝对价值。”“能讲明白一点吗？”敦敏道。“那就是现在我们给存户的一万零五百块，其实存户的一万块现在应该是一万一千块才对，也就是说我们已经从存户身上取得五百块的利润，当然还要除去一些成本才是纯利润。”

　　四个拿着弯刀的黄衣青年从敦敏右手边的一扇门进来，走到敦敏后面站着。“哦。如果我是有钱人的话。肯定不会把钱存到你们银行。怪不得你们叫‘布衣银行’，感情只有布衣会来存钱。”敦敏道。“我们有许多客户还是挺有钱的。”“那他们不是亏大啦！”“不会，存款超过十万的我们会有保值协议，超过一百万的我们有增值协议。”“这么说你们是劫贫济富啊！”“我们一直都是以盈利为目的的。”“可是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只是一个学生会会长，我有没有大把大把的钱要存。”“是吗？”紫衣中年把一个客户的数字化资料呈现在敦敏面前。一张图片，一份身份证明，若干合同,存款日期、数额，账户变更情况等。“这不是你们的机密吗？怎么随随便便就给人家看呢？”敦敏道。

　　“你不觉得眼熟吗？存进五千万，分五处投资，两处亏损，两处没有变化，一次盈利。一夜之间就变五亿。”紫衣中年道。“你能不能先吧！我身后的人离开。我不习惯有人拿着刀站在我身后。”敦敏道。“你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当然要保护你啦！”紫衣中年道。“谢谢！”敦敏笑笑。“我不明白，以你的能力，为什么要做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还千方百计的隐瞒自己的身份。”紫衣中年道。敦敏转头看看身后的四个黄衣青年。哼。原来是人形陶瓷碳纳米管混合玻璃人。“就为进来看看喽！”敦敏看着紫衣中年再次笑笑。“嗯。现在你觉得满意吗？”“满意。可是这样的点你们有几个呢？”敦敏问。“不少于十个。”紫衣中年道。敦敏摇摇头：“不够。”紫衣中年疑惑的看着敦敏。

　　“如果要把你们所有的黄金，白银，铜币，纸币等保护以来，你们至少还要再造一百个这样的根据点。”敦敏道。“你是说变革风暴？”“没错。”“可是每次风暴我们都安全度过。”“这一次不同。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同。嗯。是时候回去啦！”敦敏道。

　　“这里真热闹。”敦敏看着捧着食物从身边经过的同学道。“这里是食堂，现在又是夜宵时间，当然吵闹啦！”子淇道。“你还为不到飞艇上去吃夜宵生气？”敦敏问道。“我都不知你图这里什么？”子淇用后脑勺对着敦敏道。“这里有这么多师兄师姐，偶尔还会遇到同学院甚至同班的同学，不好吗？我们来大学不就是因为要融入大学这个大家庭吗？”“我喜欢二人世界多一点。”子淇吃一口食物道。

　　一位穿着冰雪蓝长裙的女生在敦敏对面坐下道：“这里没有人坐吧？”“我们不是人么？”子淇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女生看着敦敏道。“我女朋友只是不太高兴而已。”敦敏道。“我可以坐这里吗？”女生问道。敦敏点点头。“我饱啦！”子淇起身道。“你才吃几口。”敦敏道。子淇没有理会敦敏而是在、独自往外走。敦敏向女生笑笑：“抱歉。”，说完捧起两个餐盒跟在子淇后面。

　　敦敏捧着两个餐盒出食堂门口,看见子淇就站在食堂前看着前方。“看什么？”敦敏靠到子淇身边用肩膀轻轻碰一下子淇的肩膀同时看向子淇看着的方向。只见食堂前的校道上有一队头顶上显示着立体光影标语的同学渐渐远去。子淇转头看着敦敏：“这不是你做的。”“做什么？”“策划对布衣银行的，的对抗活动。”“什么对抗活动？在开会时你又不是没有看到，他们瞬间就冻结我们百分之九十同学的账户。我还怎么敢和他们对抗呢？而且那个队伍里也就十几个同学而已，成不大气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那可未必。”子淇把手上拿着的卷轴电脑递到敦敏面前。上面有几条报道：“十几间高校的学生加入到声讨布衣银行的队伍之中。”“各高校论坛出现无数声讨布衣银行的帖子。”“谴责布衣银行傲慢行为的战火蔓延到白领阶层。”••••••

　　敦敏看完皱一下眉：“已经闹这么大吗？”说完敦敏走到离食堂门口最近的一张餐桌坐下，餐盒放到餐桌上。子淇坐到敦敏身边，拉过自己的餐盒，吃一口水晶蛋白淀粉颗粒。“你早就知道。”子淇突然道。“知道什么。”敦敏嘴含着食物，挤出几个字来。“你知道会有同学站出来对布衣银行说不。”子淇道。“布衣银行这么霸道，迟早会有人站出来的。这很多人都知道。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呢？”敦敏道。“可是今晚布衣银行的行为，恰恰成这一事件的导火索。是你间接促成这件事。”子淇看着敦敏。

　　“这只是巧合。”敦敏道。“你不愿告诉我。”子淇撇过脸不看敦敏。“我是怕••••••”敦敏道。“你怕我知道后有危险？”子淇道。敦敏挠挠头没有回答。“这些都是小说里的情节，你不会这么老土吧！”子淇追问。“当然不是，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危险的秘密，只是布衣银行的间谍系统十分完善，如果在这之前我和你讨论的话。布衣银行就不会上当。”“那你现在又敢承认。”子淇看着敦敏道。“现在木已成舟，也就不算秘密。”“那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吗？”“他们不会，而且他们还会多谢我。”“为什么？”“因为他们只是付出小小的代价，就认清自己的所处的位置，意识到自己的误区。他们会改。而且他们会在抗议活动升级之前采取行动，瓦解抗议行动。他们会改变一些条款，出一些便捷服务，增加人工服务点等等，当然这并不会影响他们的盈利。他们会成为这一周的新闻热点，不断地上头条，市值会有所增加。”

　　“这么说你是在帮他们？”“可以这么说。”“其实你直接跟他们说，不是更好么？”“你觉得他们会听，会相信吗？”“确实不会。”“其实，”敦敏放下调羹，认真的对子淇道，“我还有一些秘密没有告诉你。”“我知道。”子淇道，“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问。”“谢谢！”“不过我也有一些秘密。”“你不说，我也不会问。”敦敏道。

　　上完体育课，在浴室里班长脱下沾满汗水的球衣对敦敏道：“一起吃饭。”“谢谢！班长。可是我答应子淇要和她一起吃的。”敦敏拿着浴巾抱歉地看着班长。班长耸耸肩道：“没关系。下次吧！”“你又不回宿舍。”玉宇把沐浴露涂在手上道。“嗯。”敦敏说完猛的打开头上的沐浴水龙头，热水“哗”的倾斜而下。“他有个安乐窝，怎么还会回宿舍睡午觉呢？”志文边洗澡边道。“可是敦敏晚上回宿舍啊！”玉宇站在水龙头下冲掉身上的泡沫道。“如果是我，就搬到飞艇上去。”奕剑拿起干毛巾道。“是啊！你为什么不搬到上面去呢？”班长拿毛巾在头上胡乱擦几下。“我舍不你们啊！”敦敏在水龙头洒下的水流中道。“我们还未到过你的安乐窝呢？”玉宇拿起毛巾道。“嗯。本来想请你们到飞艇上坐坐的，可惜一直在忙。这样吧，周末在飞艇上搞个聚餐。班长麻烦你跟女生那边说一声，要是谁没空，我们可以把时间调一下。”敦敏说完开始穿衣服。“好的。”班长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道。

　　吃完午饭，敦敏把餐桌上的碟子和餐盒收拾好道：“你想去休息。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子淇坐在餐桌旁注射着面前的立体显示空间，没有回答。敦敏走到子淇身边，立体显示空间你显示的一条购物街。子淇从一间店铺里出来，有进入另加店铺，里面陈列着各式衣服。“买衣服呢？”敦敏道。“嗯。”子淇看着面前的衣服道。敦敏在子淇身边坐下。“你已经看七八间店，还没有喜欢的吗？”敦敏问。“没。”子淇道。“买件衣服不用这么麻烦吧！”敦敏道。子淇把面前的立体显示空间关掉，转身看着敦敏道：“你有网购过吗？”敦敏摇摇头。“那我就给你上一课。”子淇坐直身体道。“老师请讲。”敦敏微笑着道。

　　“第一是货比三家。”子淇拿起卷轴电脑拉开屏幕，又把屏幕放回去。“哦。”敦敏道，“我觉得要买什么，直接买就好啦！这样多浪费时间啊！”“你有上过《文献检索》的。你会在写论文时随便搜一下资料就用吗？”“你不会把买东西当成写论文吧！”“没错。买东西，就要像写论文一样。搜索时要用到理科、文科、文理综合三类搜索引擎。要精确搜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必须利用三类搜索引擎各搜一遍，再综合对比，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写论文是可是人生大事。”敦敏抗议道。

　　“买衣服也是每个女人的人生大事。你懂不懂？”子淇摇摇头，“再说，货比三家才可以钱尽所用。”“钱尽所用？”“当然。如果你有网购经验，你就会知道花点时间，就可以用一百块买到两百甚至三百块的物品。”“这么神奇？”“这有什么神奇的。”子淇有点泄气道。“刚才你还说得好好的，怎么？”敦敏手足无措道。“要是我是个有钱人就好。我就不用这样千挑万拣的。到那时就可以想买就买啦！”子淇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男朋友很有钱，可是他却不能用那些钱。你会不会怪他呢？”“你的问题好奇怪。”子淇道。“嗯。不说啦！你继续吧！我也要去办公室啦！”敦敏道。子淇摇摇头打开面前的立体显示空间继续浏览。